Excuse me
3 .
当Jack明白自己被调离hiccup身旁全是中了pitch的计谋时已经为时已晚,他乘风赶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Dagur手中的箭离弦射向原本就早已伤痕累累的Hiccup。随着男孩发出一声闷哼从巨龙背上坠落,夜煞发出一声怒吼,瞳孔紧缩俯冲想要接住做着自由落体的人,但被无数刀剑伤到的翅膀使他力不从心,没有能像曾经那样护得男孩周全。
龙骑士的背部着地发出一声闷响,巨龙着陆在他的身旁,胆怯的用鼻子轻轻顶着他的手背希望他能够像原来一样抬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一切都好,但是hiccup却再也无法睁开那双好看的祖母绿。
“NO……hiccup……NO……
都怪我不好……
对不起……”
一时间所有的绝望和自责交织成巨网把Jack死死缠住,他不可置信的飞到男孩身旁,跪在地上伸手轻轻拉住恋人的手,握住他的手心几乎虔诚的将嘴唇覆上他的手背,泪水划过自己的脸颊,此时男孩手心正在一点一点消逝着有足够温暖雪精灵的温度,薄唇抿成一条线,泪水在守护者的眼眶里打转。
“不要离开我,hic……”
轻轻闭上冰蓝色的眼睛Jack几乎要窒息,他宁愿被利箭穿透的是自己。远处Dagur因为终于杀死hic而发出的欢呼,敌人吹响了胜利的号角朝着berk岛耀武扬威,喧嚣的吵闹声撞击着Jack的耳膜,守护者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的瞬间愤怒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猛然睁开双眸拿起放在身侧的冰杖,冰花在脚下延伸开来。他站起来转头面对敌军,凛冽寒风托起男孩得以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群愚昧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最后带有温度的眼泪被寒风带走,冰蓝色的眸子里映出敌人的火光,随着夜煞在地底面仰天发出一声长啸,Jack的每一个字句染上的警告。
“我要你们都为他陪葬。”
守护者像是发疯了一般挥动着手中的冰杖,瞬时暴风雪肆虐着整个战场,木杖发出无数道银光直射敌军,夹杂着等离子球爆炸的巨大声响,乘风步步逼近敌军,指间雪花凝结化作一直冰剑直击Dagur心脏,猛然控制着霜雪变为一座巨山,Jack要让Dagur和他的狂野战士们被冰封在重重雪山之下替龙骑士陪葬。
又是那个梦。
纽约的下午总是柔和的,太阳褪去了中午时的刺眼,轻柔的撒在这片森林中的湖泊上,波光粼粼的模样招人喜爱。这里是Jack苏醒的地方,也是他平时居住的地方。
Jack有几分头疼的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睡了几乎一个早上和中午的感觉不是很好,特别是还在树上当床的时候。拿着木杖顶端轻轻敲打了下树枝一旁的冰棱将其收回,他明白那是自己弄出来的,瞥了一眼远处的梦魇马也只是蹙眉,
是嗅到了自己的恐惧吗。
Jack不由得自嘲的一笑。自从昨天从守护者总部出来后情绪一直不稳定,所有的自责都在心头萦绕,那一天的景象像是电影一样在脑内不停回放,让他无处可逃。男孩敛眸嘴唇微动轻声念出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Hiccup。
眸子里的悲伤半分未减,但是这样的自己可不能照顾好孩子们。Jack长叹一声,灵活从树枝上跃下,随手替自己戴好了连帽衫的帽子,将木杖扛在肩膀上,仰着头眯眸看了眼天空的太阳。
先到处晃晃散散心吧。
“也就是说你小子在Stoick的眼皮子底下养了一个月的猫?真够厉害的啊!”
Gobber豪爽的一笑抬手使劲拍了拍Hiccup的背部,力气大得Hic差点被果汁呛死。
“咳咳……准确来说是一个月零六天!”
Hic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想把刚刚还是顺着喉管下去了一点点的果汁拍上来,脸颊上小麦色的皮肤轻轻的泛着红,但即使被呛到了他却不失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叔叔,伸手抱起一直在扒拉着自己裤脚的Toothless。
“所以Gobber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好吧小伙子!但是我的工作清单里可没有罗列出要帮你的猫铲屎!”Gobber看着男孩有些试探性的看向自己的眼睛不由得笑了,这么说着递给Hiccup一些钱,“所以,我想你现在还是最好去给你的小猫咪买一些猫咪用品。”
“Oh!Thanks a lot!!!”
Hiccup知道这是Gobber同意了的表现,高兴的抱着猫咪举高,碧眸里满是兴奋,咧嘴笑着虎牙露出了个尖,抬手朝Gobber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一下子抱着猫冲出了家门。
“宠物店就在公园附近!”
Gobber试着朝跑出老远的男孩说出那么一个方位,无奈的叹气。
唉,年轻人啊……
这简直不能再棒了!!!
Hiccup兴奋的脸颊泛红,怀里的Toothless也似乎受到了男孩情绪的感染喵喵叫个不停。Hic几乎是不管不顾的飞奔在大街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快要从小巷子里拐出来的白发男孩。
也许有时命运就是那么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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